一般路过的流火猪猪

啥都想干,啥也不会。
会有小可爱扒拉开嘛?🥰
想做一个温柔的人。
感谢你们喜欢过我!
搞花鸟咱就是异父异母的姐妹!
重度杂食患者。
只是一个破写字儿的。
讲点普通的故事给你们听。
梦想安逸颓废的独居生活。
弱小如我,也想为你们摘拾星辰啊。
不太会交流所以谢绝扩列。

新年快乐!

短短短贺文!!!是咕了好久的咎安哇!



“兄长,今值除夕佳节,吾等难得清闲无事,不如……”宣纸上的字迹潦潦草草。
谢必安温柔的笑了笑,很快请示了夜莺小姐。
“我想谢必安先生对某些事还是有分寸的……而且此时也是你们东方的佳节,我想……谢必安先生不会说些让范无咎先生不得尽兴的话的。”夜莺小姐把庄园主的审核通过单交给谢必安。
“……”谢必安握紧了那张纸,什么也没有说。
夜莺小姐扶了扶额头,叹了口气。闹心得很啊——庄园主什么事也不管,也不知道谢必安这家伙在想什么心眼就放他出庄园了……
谢必安去卧房提了伞和油灯,刚走出庄园门就感觉到伞中一阵异动,转头就见范无咎在自己身边化出形来。
“兄长!”范无咎扑上来一把抱住谢必安,然后看着他瘦削的脸,眼眶微微一红。
“无咎复高乎?”谢必安看着已经略微比他高的范无咎,细心的帮他把颊侧的乱发顺到耳后。然后……就看见范无咎乱糟糟的头发。
注意到谢必安的视线停留在自己头发上,范无咎暗叫不妙一把勾住谢必安的肩膀:“兄长无需顾此!如此良辰,不宜辜负!”
“……”谢必安低眉叹了口气,“解之罢。”
“诶?!”范无咎愣了愣神。要知道,在他们还能在一起的时候,谢必安每天给他束发都不会有一丝的苟且,更不能容忍他披头散发。
“新春佳节,如此无妨。”谢必安微笑着,然后低头看了看出树林的地图,“吾等复行数里即可出林。”
“如此甚好!”范无咎一边解着头发一边偷瞄着地图,“传伞何如!”
“远矣,且行。”谢必安提着油灯走在前面。
“……”范无咎终于解了头发,懒散的跟在后面。
昏暗的树林只有这一米灯光,加上阵阵暗风,气氛不由得有些怖人。
“兄长惧乎?”范无咎眼巴巴的看着走在前面的谢必安。
“无咎,吾等鬼差,何惧此物?”谢必安哭笑不得。
“吾惧!吾需兄长执手方行!”范无咎撒起娇来。
“……可。”谢必安把伞交给他,右手提着灯,左手握住范无咎的右手。
“……”范无咎计划得逞,终于乖乖安静走路了。
肯定是因为紧张吧,两人的手很快出了汗,但是谁也没有松手。
很快到了城市边界。两人这身行头显然不适合现代化的城市,所以他们选择了隐匿身形。数百年来皆是如此。
随处可见漫天绽放的烟花,范无咎纳闷:“此非禁忌乎?”
“窃行无妨,仅此番尔。”谢必安笑着说。
“……”范无咎好生不快,但只能由着谢必安。
两人逛了一大圈,也没找着什么乐子,范无咎坐到路旁的长椅上:“兄长,先前岁岁如此,甚是无趣……”
“……”谢必安恍惚了一下,转头低声道,“如今便略有变数如何?”
然后趁范无咎没反应过来就吻住了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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